这个国家是胡若言曾经留学的地方,他以前也应该是经常来这里骑马的。
离开马场时,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一栋建在附近的尖顶小房子里。
这房子也是胡若言曾住过的。
当胡若言将房门打开,我看见了里面的场景时,讶异道:“这么小,这么简陋。”
“不习惯的话,我们也可以回去住。”
我摇头,“当然不是,其实这里的环境看起来很简单很舒适啊,只是对比我们之前住的大房子,我没想到以你的身份跟财力,你居然还会住在这样小巧的房子里。”
“那我们进去吧。”
“嗯。”
尽管胡若言已经许久都没有回来了,但是这里依旧非常的干净整洁,应该是有人经常定期在帮胡若言清扫这房子。
洗掉了一整天的疲惫以后,我们一起吃了简单的晚餐便上床休息。
沐浴后的我,身上穿的衣服是胡若言的衬衫。
这个国家白天黑夜的温差还是挺大的,夜晚降临后会有些冷,床上的我,被胡若言紧紧拥在怀里,他在给我温暖。
回想这些天的点点滴滴,我对身边的男人说:“胡若言你的病快好了,我的身上的蛊药也没了,在国内的实验室是不是也可以关闭了?你不需要一直去研究什么了,那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在国外生活呢?胡若言,我好喜欢这里我不想回去了。”
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纷扰,我能感到的就只有幸福还有安逸,我想永远沉浸在这个只有我跟他的地方。
我的话,让男人的眼神变得复杂,他顿了顿,“关闭我的实验室……”
见他犹豫,我拽了拽他的衣角,“好不好嘛?既然你已经好了,我就不希望你再……”
“好。”我的话还未说完,胡若言便宠溺一笑,答应了下来。
我闻声,捧住他的俊容,“那要你每天不工作的陪在我身边,每天都面对着同一张脸,你会不会觉得很烦啊?”说着,我又低下了眉眼,故作忧伤,“等我老了,脸蛋没有现在好看了,你会不会找年轻小姑娘气我呢?”
他深邃了眉眼,紧握住我的手,那模样无比认真,“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你在我心里也永远都是最美的。”
“胡若言,这样的话真好听……”我勾唇笑着,满足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也不是不相信胡若言什么,我当然知道他对我的爱永远都不会变心,我就只是想要听他对我说出我想听的话。女人,就是这样奇妙又奇怪的生物……
第二天,我们又折回了原先住的小古堡。
接下来的几日时光,都渡过的很平静,很温馨。
这天,阳光特别暖,我闲来无事,便去外面的花园里画画。
胡若言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很齐全的作画工具,我在画画时,他就在我身旁安静的陪着我。
随着画笔的舞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白纸,逐渐出现了那天曾令我无比动心的轮廓。
许久后,一对依着晚霞骑着白马的情人,便更加清晰动人的出现在了我眼底。
那天与他在落日下骑马的画面真的是太美了,我不想它有一天会消失在我的脑海里,所以便选择用画画的方式,让那幅唯美的画面永远的定格。
望着眼前的画作,胡若言眼底也满是柔意,见我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他贴心道:“画累了吧,先歇一歇,我去帮你拿点吃的。”
“嗯。”我应着。
当胡若言离开,我也直起有些僵硬的脊背放下手里的画笔时,一个看守在小古堡外面金发碧眼的男人走上前来。
“白小姐,外面有一个自称来自你们国家的人要见您,他说自己是您的朋友。” 带着暗黑技能闯诸天
这个外国人在跟我沟通时,用的是英文。
听见这话以后,我很迷惑的朝外面看了一眼,还真的就看见了一张正一脸善意看着我的东方面孔。
我见状解下身上为作画而穿上的围裙,朝大门走去。
“白娅小姐您好。”那人见我靠近后,立刻微笑着跟我问好。
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大叔,但在我的印象中,我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一个人。
看着他的脸,我蹙眉狐疑,“你是谁?”
“白小姐,我家少爷要我将这份礼物送给您跟胡先生。”说着,那人便将手里的礼物盒子奉了上来。
“原来是胡若言的朋友啊,你家少爷人呢?胡若言今天在家,里面请吧。”我了然,伸手接过这盒子,嘴里客套着。
胡若言本就在这里生活过,我想应该是他最近带我过来度假的事被他朋友知道了,所以才会有礼物送上门吧。
“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家少爷工作繁忙,就不打扰了,还请麻烦白小姐代我家少爷跟胡先生问好,告辞。”这个大叔在礼貌地说完这些话以后,便转身走向不远处一个背对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