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神,无奈沉了口气,“是我爸那我要挟胡若言,胡若言无奈之下才会放我回来的。你不是也说我爸陈闻卿跟胡若言是敌人吗,既然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我跟胡若言在一起。”
听见这话,娄画还像是对我不放心似的, “你都跟他跑了,他怎能会拱手将你送回来?陈闻卿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拿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你,来威胁胡若言吧。”
女人在爱情面前的疑心病是很深的。
许是真的是太累了,我没有精力再跟她做对,便耐心道:“他早就设计好一切了,他笃定胡若言会乖乖送我回来,要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在我离开的那一晚,就阻止我离开呢。”
将一切都说完以后,我下了逐客令,一切都弄清楚后娄画也放心的离开了。
等她走后,我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心神静沉的望着天花板。
我好迷惘,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在想着什么,脑子里很乱,我找不到方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一切都过得十分的平静。
我每天都足不出户,什么人都不肯见,也变得不爱说话。
可即便是神经恍惚,我也对自己腹中的孩子充满了保护欲,害怕陈闻卿会给我下药害我腹中的孩子,这些天吃的每一餐都是我自己动手做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在这期间陈闻卿没有提起我肚子里孩子的事,也没有给我他在电话里说过的所谓的解药。
陈闻卿那时候警告胡若言,说如果他不在五天之内将我送回去,我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可这些天我并没有再次出现上次在轮船上发作的抽搐症状。
……
在陈家的日子又一天天的过去,时间又来到了楚绾的预产期的前一天。
陈家人原本就打算在预产期的前一天将楚绾送进陈家医院等待生产。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楚绾就说肚子疼,一家人饭也没吃便开车将她送去了医院。
我原本是不想参与的,可当我看见楚绾的大肚子时,还是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