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到发现人的地方,果不其然是周仁波,他靠在树旁,喘着粗气,目光充满了凶狠,和起初晁将在临市找他问话时截然不同。
他看到晁将来了,居然咧嘴笑了一下,但不管问什么,他都不说话,任由警察把他带走。
救援还在继续,晁将心里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他觉得荣瑾宁逃出去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在又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搜寻之后。
一抹艳丽的身影闯入了晁将的眼里,当他看到荣瑾宁完完整整好好的出现在眼前时,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荣瑾宁听见有人时吓了一跳,当看见人是晁将时愣住了。
在后来的某一天,有人问她,晁将在她眼里是什么感觉。
她说,逆着光的他,好黑啊。
在荣瑾宁修养的这段时间里,晁将带队和杨队长把两起案子的细节核对了,最终在证据链完整和可以正式移送材料到检察院。由他们向法院起诉。
在此之前,莫达和周仁波都点名要见荣瑾宁,她正好也想见见这两人,便同意了。
去见周仁波时,她的脚还缠着绷带,荣瑾宁看到左脚打着石膏的周仁波,嘴角上扬,看来自己的杰作不错。
“你见我有什么想说的?”她坐下看着在隔离窗另一边的他。
“你之前说那天侵犯小沫的不是他,是真的吗?”这个男人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
“你真的想知道?”荣瑾宁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几分,“也许你并不想听。”
“不。我想知道。”周仁波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她浅浅的叹息了一下,“罗布眺从小就是男身女心,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碰女的,至于你说的在笔记本里看到的那句话,警方去你家搜查的时候也找到了。”
“那句话是:罗先生在我手里买了很多酒,我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没想到却是一把利器,把我伤着了。”
荣瑾宁说到这,戴着手套拿出了那本笔记本,周仁波一看到它就身子开始发抖。
她翻开那页,“其实这后面还有一段话,她用隐形笔写了。”
“可是他救了我,他歇斯底里的叫着那头怪兽爸爸,他也好可怜,但我更可怜啊。如果我不是一个女孩该多好。”
“小沫……”周仁波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