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谏挺了挺腰板思索片刻道:“儿子认为,许是贤王着急了。”
他这话一出口,其他几个收起笑容全部看向他。陆云谏深呼一口气接着道:“平白无故的贤王怎会到咱们家来。咱们家一不是内阁大臣,二不是宗亲贵胄,三不是封疆大吏,一个王爷犯不上降低身段与咱们结交。事出反常必有妖,儿子想着,是不是贤王得了什么消息,是与他不利的消息,他着急了?”
他的一席话让陆均衡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陆云诚道:“老二,你把你在苗地时,贤王谋士与你接触的事与他们说道说道。”
陆云诚应了一声是,把刚回来时与陆均衡汇报的情形又说了一遍,陆云诠和陆云谏均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么说,贤王早就盯上了咱们家?”陆云诠道。
“正是,好在你二哥反应得当,贤王没能在你二哥身上达到想要的。所以,他又向着老五使劲。”
“我?”陆云谏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解。“我没见过贤王的人呀?”
“不是这个,你祖母这次生辰,刘家送了二千两的重礼。”
“刘家?哪个刘家?”陆云诠问。
“北山大营团练史刘家。”陆均衡道。
“那不是,那不是......”陆云诠按着脑袋想了又想,“对了,是贤王侧妃娘家。”
“没错,就是他们家。”陆均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