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回去一个来月就要准备下场了,如今出来这许久,恐怕落下的太多。”冯莹柔声道。
“以五弟的资质,今年秋天必是能中的。我看公公的意思是不想让他明年参加春闱的,这样也好,再好好学三年,那个时候更加有把握。”
“对呀,五表哥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与其明年没有把握,不如三年后再考。明年不中还好,万一中个同进士,那可是要了他的命了。”冯莹说完吃吃地笑着。
“可不,五弟可是极好面子的。”阿妮桑也笑。
“这是其一,五表哥这次出来遇到好多事。尤其是我的事,全赖大表哥和二表哥的声望有官威。我看他挺有感触的,他不止一次地说过,一定要好好读书,这样才能为几个哥哥分担。”
“所以呀,我说他长大了。你是个有眼光的,也是个有福气的。”阿妮桑拍着冯莹的手,冲着她一脸玩味地笑。
冯莹红了脸,低着头道:“二表嫂好偏的心,你怎么不说五表哥是个有福气的。”
“嗯,他也是有福气的。这男人呀,虽然都是娶妻,但娶自己心爱之人,和娶家人看好之人,那是万万不同的。所幸,咱们陆家的男子都娶了心爱之人。”
“嗯,所以,姨外祖母和表舅表舅母都是极开明,善良的人。”冯莹感叹。
“对呀,咱们能进陆家门,都是有福气的。”阿妮桑笑着道。
转天,船到了洵州,又是为期两天的休整与补给。
冯莹问过阿妮桑是否和他们一起下船去走走时,阿妮桑摇摇头道:“不去了,人挤人的,待你们晚间找好酒楼遣人来告知一声,咱们晚上酒楼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