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打个寒颤,回忆起当初被抓住时的场景。
当时主人也是这副笑容,然后便给自己定下几百年服役时间,现在又这副笑容,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而矗立一旁的红执事则双手抱胸,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脸上表情写满了无聊两个字。
他忍不住嘀咕。
“真是无聊的聚会,我想看到血流成河。”
“我申请自由行动。”
林译回过神来,回头拒绝。
现在长安已经光复,哪来的地方给你猎杀。
红执事满脸无聊。
这时凤鸣忽然走来,好奇询问。
“喂红疯子,你嘴上的狗尾巴草哪来的?”
红执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称谓,反而笑着回应。
“基地出门右转第一个花坛,怎么了?”
凤鸣故作惊讶。
“你难道不知道?”
取下口中狗尾巴草,红执事满脸好奇。
“知道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白夜经常在花坛尿尿标记领地吗?”
红执事脸色骤然一僵,旋起双手镰刀碰擦出一缕火花,便露出嗜血笑容。
“那条狗在哪?”
凤鸣笑着看向白夜。
白夜脸色变得难看,他见识过这个红衣疯子的战斗力。
这家伙提着两把镰刀,从城市花园路杀到科龙路,眼睛都没眨一下。
要是被这个疯子盯上……
等等!
白夜脸色微变。
自己什么时候在基地外做过这种事情,他上厕所都是去男厕好吧!
他立刻出声狡辩。
“我是狐狸不是狗!”
凤鸣却毫不在意地笑道。
“狐狸也是犬科。”
说完,她又对他眨了眨眼。
白夜只觉得汗毛直立,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这两个人都是疯子,一个男疯子一个女疯子,可真是要狐老命。
他一把抱住林译胳膊,可怜兮兮地投去目光,求生欲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