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
他掌心收紧,护着她的头,翻转身体,转守为攻,将她压到了地板上,二话不说,低头就要亲上去。
“……成辛以你混蛋!”
她偏头仓促避开,只有躲闪不及的唇角感受到一丝电光火石般的熟悉触感。而他的克制力似乎真的没以前那么厉害了,动作竟还没停,变换角度又凑上来。
方清月慌慌张张捂住自己的嘴。
“不行!你不准亲!我真的是来找你说案子的!”
他这才停下,眼神澄亮但委屈,嗓音沙哑,胸口像没如愿追到猎物的豹子微微起伏。
“方清月,我昨天刚刮过胡子,不会特别扎的,就一点点。”
……
不是故作骄矜不给他亲,扪心自问,她也想得要死。但她现在有新线索堵在心里,还关系到案子的重要侦查方向。她再清楚不过,如果在这种时候放任他亲上来,天雷勾地火,那彻底停不下来、无法自制的根本不会仅仅是他一个人。
……
她捂着嘴巴没动,闭了闭眼又睁开,发现宽松的黑色浴袍在挣扎间已经敞开了口,露出胸膛中心位置流畅的肌肉线条,而且……她可以确定他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因为那种触感实在是太明显、太清晰、也太要人命了……
杀了她吧……
成辛以用腿压着她,心知肚明自己是不该强迫她的,不该太心急赶进度,可沉隐三千多个日夜的欲念在此时偏偏仿佛开了闸的洪水,汹涌翻搅到近乎头痛,想亲她,想咬她,想到不行……他的掌心从她脑后滑到纤细后颈,手指绕到锁骨前,在几天前刚留下的浅淡划痕上停留一秒,然后埋低脑袋,嘴唇在那道痕迹上轻轻贴了贴。
她在他怀里颤了颤,眼皮紧闭,还是想躲的样子。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
成辛以倾身,另只膝盖找到她身体另一侧的地板,彻底正面压在她上方,唇在这期间没离开原地,反而似中蛊般张了张,想要改成咬。
以前也是这样,每每到一些意乱情迷时他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