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在门框又是仔细的观察和摸索了半天,紫袍道人走了过来,平息了一下情绪,说:“这个石门不简单,不但是一个传送的阵法,还是一层护阵的阵法。”
和尚点了点头,说:“没想到制作这扇石门的人,竟然这么狡猾。阵法套着阵法,让人防不胜防。道长,贫僧对阵法一事的修行略浅,恐怕这件事情,还需要道长尽力,才可能有所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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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道人听到和尚这么说,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不管是不是和尚替他找回面子,但这种话听到耳朵里还是舒服的很。紫袍道人说:“让所有的人和动物都先出去吧,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石门上到底还有什么阵法。这个布阵的人,一定是个天才,恐怕还是天才中的天才,能有有人想到这样来布阵的,我这一生还真是闻所未闻。”
两位教授赶紧让所有人带了鸡鸭猫狗都撤出了帐篷,帐篷里面就剩下了两位教授,考古队的队长,那个穿西装的中年那人,以及和尚和紫袍道人。
紫袍道人见没了打扰,便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研究起整个石门的门框来。谁也没想到,他这一研究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唐风进了j市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这时候唐风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响起,一个声音劝他去找个好酒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现场夜来得及。另一个声音则告诉他,赶紧去,去晚了会出大乱子。
唐风一向是遵从内心的最偷懒的决定办事的,所以他就找了一家很不错的精品酒店,美美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吃了当地特色的早餐冷粉和油条包麻糍,然后给车加满了油,这才慢悠悠的出发了。
不过等到他开车到达距离考古现场还有十公里的地方,便觉得很不对劲,路上设了路卡,对所有的进入车辆进行检查。这起初病没有什么,他只当作是当地公安的例行检查又或者是追捕逃犯等等,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他又向前开了四、五公里的时候,又是一个路卡出现,他已经隐约觉得很不对劲了。等到过了第二个路卡,又开了仅仅不到三公里的路上,第三个路卡的出现,让唐风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第三道路卡如果没有通行证是已经进不去了。唐风被迫回头,向来时的方向开去。结果,在往回开的路上,还有路卡,而且出了盘查之外,还要登记询问,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是工作?是访友?还是家住这里?如果是路过,则请绕道而行。
这下唐风心里更有底了,肯定是出什么情况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情况,那里需要这么严密的审查?
而负责封锁道路的这里,也发现了问题。虽然通往考古现场的那条路是一条国道,平时往来的车辆也不算少,但是这几日下来,根据路政部门的统计,来往的车流量竟然比平时高出了整整三成。这样的数字,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其他势力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不平常,各种势力削尖了脑袋想往这里面钻。一时间,保卫部门如林大敌,压力也一下大了很多。于是,盘查的力度就更大更严密了,同时,开始向市区宾馆、酒店等特殊营业场所开始了以“扫黄打非”为名义的深度排查。整个j市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也有一些诡异。
唐风也觉察出了诡异,因为他今天没盘查了四次车,在大街上又被查了一次身份证,到了酒店有被查了一次房。唐风已经火大了,但是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j市,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企业,没有什么研究所,根本用不到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而且,一般的安保措施往往是外宽内紧,让平常人都无所察觉的,现在几乎连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都受到了影响。如果这还不能说明考古现场出了问题,就实在没有合理的解释了。毕竟这段时间的严查,都是从发现了考古现场之后才有的事情。
唐风回到宾馆后,左思右想觉得事情不简单,最后还是给陆小凤去了一个电话。
此刻的陆小凤正坐在摇椅上吃着水果,今天亭云子被赶到屋子里打坐了。只是和寻常在屋内的打坐调息不同,门窗全部封死,屋内没有一盏灯火,也没有一丝的灯光,有的只是山里常见的蚊虫。
陆小凤对亭云子的要求,就是要打坐调息到蚊虫不在叮咬他,前提是不得运用法力法术、咒言符箓等一切外力。
如果是平时,亭云子默念咒言,或者是画一道符箓,都可以驱除蚊虫避免叮咬,但今天既然师叔祖不允许,他自己当然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只是屋内门窗全部封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又不透风,闷热难当,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道袍都被汗水湿透,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