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们跑到教堂大门时,却发现那扇门已经消失了,变成一片血迹斑驳的墙壁。
没有生路!
升起的病床挡住教堂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女巫受火刑的巨幅油画,成年阿蕾莎躺在病床上,她的身体缠满沾着血渍的绷带,只有眼睛能动。
但这并不妨碍她复仇,那些如藤蔓般粗细的带刺铁丝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缠绕住黛博拉的手脚,将其高高吊起。
在极端的恐惧之下,黛博拉再难维持面上的冷酷,眼里流露出最真实的害怕。
生死存亡的时刻,她仍在向神祷告:
“主啊,请保持我的纯洁!”
下一瞬,那些带尖头的铁丝便从她的裙摆下猛地竖向穿入,紧接着又有十几根铁丝横行刺进她的腹部。
黛博拉痛苦的嚎叫着,而绑着她四肢的铁丝们向两边一使劲,她的身体便瞬间被撕裂,从中间一分为二了。
飘飘洒洒的血雾洒落在恶魔的身上,祂张开双臂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为此祂已经等待太久太久了。
从天而降的铁丝将试图逃跑的信徒们一个个的拖回,勒住,捆绑,刺穿。五花八门的死法,任君挑选。
此时,虞棠枝正在给队友解绑。
时矜揉搓着麻木的手腕,心里不太满意,语气臭臭的,“你为什么先帮她解开,我们可是队友!”
他指着紧紧挨着虞棠枝的莎拉,气不打一处来。
虞棠枝可不怕他,抬手握拳恐吓道:“我来救你就不错了,知足吧!”
她一边把绳子解开,一边小声抱怨道:
“还不如再晚一会儿过来,让你变成风干腊肉肠!”
全部听得清清楚楚的时矜:“?”
于是,他更生气了。
莎拉抱着虞棠枝的大腿,怯怯地说:“妈咪,爸比这是怎么了?”
虞棠枝摸摸她的小脑袋,温柔说道:“他在犯神经,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