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不饿,又没说不吃。”
“凶我干嘛?”
苏杳想把温礼的手挣开,却被越抓越紧。
“这就凶你了?那更凶的你还没见过呢。”
比如,第一晚,如果里面坐着的不是她,温礼就会毫不犹豫进去把里面的女孩的脖子拧断,再斩断塞进冰箱里,不会痴迷地盯着她看电视这么久,还让别人抢占了先机。
温礼揉了揉苏杳出汗的手,冰冷包裹着温热,温礼觉得自己像一只护食的狐狸,得到了最爱的以后,就再也不想别人染指。
下午去警察局了吗?
那就把祝戎抓起来好了。
野狗就应该永远待在黑暗中,别想染指他的光明。
温礼侧身替苏杳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带你去吃点好吃的。”温礼敲定了一处地方,车子缓缓驶离了市中心。
副驾驶的苏杳本来就困,现在沾上点安静的地方,很快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
温礼看到了苏杳摇摇欲坠的头,右手将枕头拉了过去,又将车子开得平缓了一些。
一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停下。
温礼没有叫醒苏杳,他抽出车后座的薄毯,将苏杳裹了起来抱下了车。
苏杳其实已经被抱起来的那阵失重感弄醒了,但是还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