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做到像火鸦学校里的那些“罪名”一样,把“杀人的名分”隐藏在游戏规则之中。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里要比弱肉强食的现代社会还要更加公平。
这也是阿蟹虽然脖子上套着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项圈,却仍然敢于用自己推理出来的信息,来暗暗威胁杰罗麦的原因。
杰罗麦会意,对着麦克风高声叫道:
“我宣布:拉米之手游戏获胜的人,是白毛男!”
话音刚落,阿蟹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了“咔哒”一声后,被远程控制打开了。
阿蟹摘下了项圈,放到了杰罗麦的手里。
他看向了尸山血海的另一侧。
一个项圈的脱落,意味着另一个项圈的收紧。
维克托脖子上的项圈开始收紧。
本来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他,现在也开始挣扎。
他的双眼,也因为面临死亡而瞪到了最大。
从古到今,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地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因为那些已经死了的人,是没有办法再重新开口说话,向别人描绘出自己感受如何的。
那些在死亡线上被救活的人,也最多最多只能回忆起自己濒死时候的体验而已。
但是濒死,并不是真正的死亡。
维克托也一样。
他不可能知道“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这并不妨碍“厨师”对那种感觉进行想象。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各种死法的尸体是什么样子。
翻白的眼球,涣散的瞳孔;失禁的下体,绝望的面容。
无论是作为法医,还是作为船上的“厨师”,维克托从没见过一具死得安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