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棋子,谁都别可伶谁。”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互不退让,最后怨对收场,肖昱恶狠狠地放了狠话,踢了一脚楼梯扶手,满身黑气的走了。
听完全程的木槿贴着墙壁,手脚僵硬,呆呆地楞在原地。
“墙角听得可还满意?”
陈函的薄唇无限接近木槿的耳朵,说话吐出来的热气烫得木槿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熟透。
木槿僵硬地干笑,这种情况搪塞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函站在转角的墙边,后脑勺轻轻抵着墙面,全身像是松了一口气地放松下来,“上次塞我衣服的人是你?”
“衣服?什么衣服?”木槿一时间没想起来那一茬,陈函说的是那条枣红色的小礼裙,“哦,是我。”
“看来猜对了,全宿舍应该只有你会那样做。”陈函顿了顿,笑起来,“傻傻的。”
木槿满脸黑线,委屈地解释:“我这不是怕被欣梓看到。”
“谢了。”陈函挑眉一笑,“虽然被别人知道我也不怕,但不是很爽跟他扯上关系。”
陈函嘴里的他,应该是在说肖昱,看他的样子,对肖昱是真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