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上前两步,“对了父亲,江家那边该如何处置?江狄连并着他家仆人的功夫都不低,我担心猫耳朵那几个人支应不过来。”
鄞乾化执笔书写着,头也不抬的说,“袭击官差是重罪,我已请示了知府大人,派出了足够的人手,今夜就会把江狄捉拿归案,明早点卯第一件事就是分别提审单水昶与江狄。”
“对了父亲,儿子与温竹筠回来时,中了江狄的套子。其中还遇到了一波功夫高强的神秘人。”
鄞乾化毛笔一顿,抬头问道,“什么样的神秘人?”
“不像是江狄的手下,可是却拦着儿子回去救温竹筠。后来温竹筠说他那边也遇到了一个神秘白衣人。还出手救了他。”
鄞乾化望着桌前曳曳晃动着的昏黄烛火,思量着说道,“说说你的想法。”
“儿子觉得,温竹筠对儿子撒了谎。”鄞诺阴沉下脸来,“那些黑衣蒙面人并不想真的跟我交手,更像是在拖住我。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拖住我?为了杀温竹筠?温竹筠那货手无缚鸡之力,杀他一箭就行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儿子急急奔回之时,隐约看到温竹筠像是在和什么人在说话。动作神态间,没有半点防备。就像那人是他的旧相识,还很得他的好感信任。”
“我看也是如此,”鄞乾化思量着说道,“不过筠儿办事历来稳妥有主张。他既然不愿告诉你,就应该不会影响案情。”
“那父亲脸上又为何有担忧之色?”鄞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