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一会议室白头发老教授围一起开个会决定。
到这一步,我们都在犹豫,司简和我都在等着迷彩帽的答复。
“还要继续打开吗?”
迷彩帽沉思片刻,一咬牙。
“不干了,去找其他路,大不了饿上三天三夜,一定会有人发现我们下墓之后就没上去过的。”
其实我带的干粮,够三人吃一天,人在断水断粮的时候还能维持三天生命机能。
最差的情景无非就是很长时间没人,找个安全的角落我们三人坐一起,渴了互相解决,饿了扣土夯墙的土吃,眼睛一闭就当观音土了。
我相信光,相信即使棺材里有出口也不会是唯一的。
这个千古罪人,遗臭万年的文物破坏者称号我绝对不拿,我也愿意为此牺牲。
迷彩帽平时大大咧咧,小机灵不断,可其实脑子里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考古相关,说起民俗传说来他比谁知道的都多。
这棺椁的研究价值可能比得上秦皇陵,当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资源,决定回头的时候,我对他真是刮目相看。
说完这话,他认真的将工具一件一件收纳规整,放进背包。
背上背包后,他头也不回,走的很潇洒。
“不就是饿几天嘛,我体格壮,脂肪储备量多,多大点事儿。”
在墓里待了很久,是不清是因为空气不流通,还是因为出不去而烦闷。
总之,原本压抑的心情,因为迷彩帽这句话一扫而光。
忽略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的人,我们的确是顶多饿几天而已。
想到这里,我拉着司简胳膊,很快跟在了迷彩帽身后。
他是危险出现时用场最大的人,打架扛把子。
跟上去之后,我打趣的问迷彩帽;“你是不是有预感我们会被困在里边呀?”
迷彩帽听到这话之后,突然停住,猛地转过头,表情很不自然。
“你们知道的?”
我本是带着玩笑说的,迷彩帽的反应却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