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只看的到隆起很高的肚子,像是怀孕八个月,即将待产。
司简一声不吭的拉着我换了个角度,从这个位置看,女孩儿裙子裙摆有些是湿湿的,白色裙子一碰水就容易变得透明。
透过透明的裙子,我看到女孩儿小腹部有一道伤疤,缝这道伤疤的线已经变成褐色,看着有些年头。
这针线活技术很差,针孔与针孔之间有很大缝隙。
我看到有红色的什么东西在装在其中,而且有棱角。
我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眼神示意迷彩帽,问他这是什么,他做了个口型,“石头”
畜牲。
我只能想得到这两个字。
这是把孕妇的孩子给刨出来,把玉石塞进去,拿人血肉养出来的血玉。
傻子的眼泪满脸都是,他擦起鼻涕来,像是在脸上擦粉底液,涂的很均匀。
不知道这傻子是为老婆死了而难过,还是为老婆头磕在地上而难过。
迷彩帽这时候走过来,把我拉的更远,让司简一个人在傻子旁边看着他。
然后说:“估计好几年了,那玉珠子跟金缕玉衣似的,能保尸体不腐烂。”
也许是见识过的场面太少,我还是很震惊,久久缓不过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