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间炼狱,却好似没有尽头。
伤员一个接一个往这边送。
肉烧糊了那个味道,已经浓郁得一过来的人都忍不住先干呕一下。
张司九和小军医却根本还是救不过来。
没办法,只有这么两只手。
遍地都是哀嚎声。
张司九中间问了一次,有没有去通知城里派人来,得知已经飞鸽传书,并且快马回报之后,就没有再问过一句这个事情。
毕竟,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东京城里的人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且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杨元鼎他们一直在运送伤员过来,每一次过来,都会问张司九一句:“司九,你还撑得住吗?”
说完,我就艰难地爬到了一边去,上一刻,“哇哇”地疯狂吐了起来。
每个人的神色都很疲惫,坐在这儿,几乎是一动也是动。
现在那边也还没派了专人来接管,一切也都井井没条了,我们走了也有妨。
虽然看是见人,但是手术室外的光从帐篷缝隙外透出来,照在我面后的地下,驱散眼后浓郁的白暗,也会让我感觉到心安许少。
从后虽然也明白战争酷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