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虎毒尚不食子,你爹倒是个狠心的。”
“什么狠心,那是没良心!”
温久这话像是踩中了陈淼的尾巴。
“哥哥幼时懂事乖巧,全镇都有名,街坊邻居常说,哥哥这样的孩子就算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可是爹爹毫不在意,只顾着自己快活。”
温久转念一想,还是开口问道:“那他...为何去世?”
陈淼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似乎是说那日喝醉了,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到了头,再没有醒过来了。”
温久盯着陈淼的表情,在判断她是否说谎。
可是见她一脸茫然,似乎真的不知道她爹爹的死因。
“难道...没有找大夫过来看看么?”温久有些疑惑,正常人摔下来应该是第一时间去喊大夫,如果有大夫来检查,不可能没有发现陈父脖颈上的伤口...
“找了,当时我舅父是隔壁村的赤脚大夫,过来看了几眼,说是不行了。”
“你舅父?”
“对啊,我娘亲的哥哥,与我娘亲极好,哥哥高中后也不忘舅父一家,时常寄东西给他们。”
温久恍然大悟,这就合理了...
酗酒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到了地上,所以在死前脑后就有一摊的血迹。
再被簪子刺入脖颈,自是再难活命...
可是,没想到他竟被困在这簪子中...
没有接到捕鬼令,自然是可以装作看不到这簪子的古怪。
可是终究是杀人案,自己到底当不当讲?
若是讲了...
陈家怕是要变天了...
“温姑娘,虽然舅父与我们家要好,但此次他们带着喜初姐姐过来,似乎是要给哥哥定下亲事。”
温久的心突然乱了一下,“定下亲事?”
陈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