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日,他寄了信回来,说拜到了温太傅门下,我们在穷乡僻壤,哪里知道什么温太傅,只知道他十分高兴。”
“再后来,我见他书案上时时放着一块玉佩,看起来像是女子之物。”
“才知道,原来是他心里有人啊。”
温久默默低下头,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除了自己。
陈恕你怎么敢...敢不告诉我。
陈母见温久不说话,当她是默认了,又继续说道:“温姑娘,前几日我买菜的时候遇上了大户人家的厨娘,她与我说京中的高门大户连早上都要食燕窝鸡汤,摆开来一桌子的菜。”
“我们小门小户,只能吃些馄饨饺子,我还记得陈恕幼时能吃上顿肉馅儿饺子,都会高兴上好几天。”
温久抬起双眸,眼里一片清明:“老夫人不妨有话直说。”
陈母微微一顿,没想到自己才说了几句,这姑娘竟已经识破她意有所指了。
“温姑娘,本就不在一条路的人,何苦非要走到一起呢。”
“老夫人怎知我和陈大人并非一条路上的人?”
温久自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若是能携手同行,他为何日日望着那块玉佩出神,而不敢跟姑娘提起呢?”
“我初见姑娘时,你似乎并不知道,他腰间那块玉佩是你的。”
温久这一路跑来又何尝没有想过呢。
“能拜在你父亲门下,已是他天大的福气,我只愿他这一辈子平平安安,娶一门当户对的女子,乖巧顾家,不让他被人诟病,就心满意足了。”
“那老夫人让他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