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锦衣卫带走了?”
张喜初那一家子落在了锦衣卫手中,还有什么是招供不出的?
“嗯,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刚刚被带了出去,娘只跟我说照顾好哥哥,可是温姑娘,我娘她一定是无辜的,她一个妇人,怎么杀的了爹爹呢,他就是喝酒喝死了。”
温久默默走到她的身边,“你和我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锦衣卫突然来抓人?”
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只有陈母还有陈恕的舅父知道...
“都怪我!都怪我!”
陈淼突然扇了自己两巴掌,温久赶紧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你这样是无济于事的,你跟我说清前因后果,我帮你想想办法。”
陈淼默默抬起头,脸上泪涕横流,两眼红肿地看着温久:“都怪我...我不该和刘悦赌气,一气之下将喜初姐姐和哥哥定亲的事告诉她,我不该为了刺激她就胡说八道,这样她...她就不会去找喜初姐姐...”
“刘悦去找了张喜初,锦衣卫为何来捉人?”
“喜初姐姐刚到京城,不知道这京中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和刘悦吵上了。”
温久微微皱起眉头,大概是为爱勇敢了一回,但踢到了铁板上。
“然后喜初姐姐就说了什么我哥哥非娶她不可,哪怕是今天公主要嫁给我哥哥,我哥哥也要娶她为正妻。”
说归说,居然还扯出了公主,生怕不知道陈家有什么把柄在你张家手上。
张喜初的话很明显,她知道这件事情,也许就是张父亲口告诉她的。
“为什么非娶她不可?”
温久明知故问。
陈淼有些担心地看了温久一眼,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说。
“陈淼,若是你不相信我,你可以不说。”
“她说我娘杀了人。”陈淼的哭腔明显,“刘悦说喜初姐姐对公主不敬,说要让公主当妾,让人抓了喜初姐姐,就在茶铺里。”
“刘悦可真是...她有什么权力拿人?”
但温久心里清楚,刘悦肯定是意识到了张喜初话里的不对劲,让下人吓吓她而已。
“后来不知道刘悦和喜初姐姐说了什么,喜初姐姐就全说了,连我娘是如何杀掉我爹的都说的有理有据...等她从茶铺出来时,她整个人好像失了魂一样,不知道刘悦对她做了些什么...可是刚到家就被锦衣卫带走了...”
“温姑娘,我娘身体不好,我听说诏狱没有人能活着出来,你能不能帮帮我,此事哥哥一定会被牵连,你能不能帮帮我温姑娘...”
温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只要你娘亲是无辜的,锦衣卫也不能动她一分一毫。”
可是你娘亲并不是无辜的...
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当时的证据早已经不在。
就算陆叙想查,恐怕都无从下手。
“真的么?可是...”
温久知道陈淼想说什么,这消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怕是她都有些相信了。
“我与锦衣卫有人相识,我先去找他说一声,老夫人现在还在牢里,总要先让人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