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温久忍不住笑了出来。
楼伍无辜地眨了眨双眼,自家大人见到温姑娘不仅话多了,都会开起玩笑了。
“陆叙,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温久提着刚刚从张记买的核桃酥,献宝似的拿到陆叙眼前。
陆叙看了看温久那眼神,京中有几个女子能有她这般灵动狡黠。
“说吧,无功不受禄,温大小姐又有何事?”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
“哎呀你这人好生刻薄,我不过是觉得你这办案费脑,关心下我的盟友怎么了?”
温久将他刚放下的茶杯又满上了茶,端到了他面前。
“盟友?”
只是盟友?陆叙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哦不不不,是贵人,还是我温小久的贵人!”
温久马上点头示好,你要的狗腿说来就来。
“有话直说,你这幅样子可真让人...受不了。”
见他如此说,温久便正色道:“这夜里婴孩哭泣的事情我是帮你解决了,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
“你要什么奖励?银钱?名气?去问皇上讨个牌匾送到太傅府去?”
“不敢不敢...我要名气那玩样儿干嘛?”
“那你想要什么?”陆叙也不再捉弄她。
“你我都知道,刘大公子和刘二公子坏事做尽,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百婴夜啼就是刘大公子狠心打掉与怡红楼姑娘的胎儿所引起的,我送他去投胎了。”
“虽说我朝打胎不触犯律法,但他引起的结果已经惊扰到了京中百姓,各家各户人心惶惶,更有甚者已经上书皇上,才让大人你经办此案,影响极其恶劣。况且,胎儿何其无辜,为何非要等有了他们,才想着不要他们,事先不也是有各种法子么...”
温久没有看到陆叙此时的脸是越来越红,只顾自己一味地说教了。
“温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陆叙忍不住打断了温久的话,“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哪里来这么多的长篇大论?”
“我只是为一些有自我意识的生命鸣不平罢了...”
陆叙不禁揉了揉眉心。
罢了,不过是一个没有长在京中的姑娘而已。
她定是不知道刚刚那番话是未出阁姑娘根本不该谈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