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面色苍白如纸。
“到底谁过个生辰会如此惨烈啊?”
温久小声嘀咕道。
伤口处的衣物已经被楼伍撕开,处处浸透着血迹,随着陆叙每次呼吸,都有一阵剧痛袭上来。
饶是陆叙咬紧牙关,却还是难以止息。
“痛就说痛,忍着有什么用。”
温久将陆叙的心思猜了个透,倒是一点都不顾及男子要强的颜面。
她一边轻轻抖动着药瓶,一边贴近陆叙的伤口轻轻吹着气,想尽量帮陆叙减少些痛楚。
陆叙的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
“这么疼啊?”温久皱着眉看着他,眼里有些心疼。
白日里还意气风发的陆慎司,现在竟被伤成这样。
“继续。”陆叙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
温久也不再多说,手脚麻利的帮他处理好伤口,扶着他靠在床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陆叙看着她在一边净手,指甲还是干干净净,就如那日她拉住自己的袖子。
温久擦了擦手,转头看着他:“今日不是你生辰嘛,当然是回来帮你过生辰啦。”
陆叙一愣,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少了往日那个生人勿近的面具,陆叙此时身着白色寝衣,眉眼清淡,面带病容,看起来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你如何...知道今日是我生辰?”
“你以为就你会查别人啊,我自然也是有办法的。”
但我也不能告诉你我是偷听的呀,谁知道我听到的是什么?
“你现在不好去外面吹风,我只开一点点窗子,你看着外面便好。”
说完温久小跑出去,将门仔仔细细地掩上。
她刚刚翻墙出去,街上正好有一个老婆婆,手里还拿着元宵节还未卖完的烟花。
可是这新年元宵都已经过了,谁又会买这烟花呢?
温久顺手就将她手上的烟花都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