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当即想将门关上,不耐烦道:“不接不接。”
叶子珩一把抵住木门,拿出了一锭银子:“此处荒郊野岭只有这一间客栈,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
跑堂的没有接,只是犹豫了片刻:“我去问问掌柜的,你们住进来可别后悔。”
温久和周了然并肩站在叶子珩身后:“我觉得会后悔。”
“我也觉得。”
很快跑堂的就出来开了门让他们进去了。
温久刚刚坐在堂前的椅子上,只觉得周围阴森诡异,明明门都关上了,怎么还有风直往自己脖子里灌。
还有这怎么还有敲锣声,听着越来越近了,大半夜这一处的人都不睡觉么?
仔细一听,刚刚还在无能狂吠的狗都不叫了...这狗怕锣?
这荒郊野岭的,怪事可真不少。
“师姐,怎么感觉此处不太对劲儿,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周了然四处打量了一番,没有什么邪祟的气息,可就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温久压低了声音,“我也觉着,而且你看那掌柜的和跑堂,脸色如此难看,像是夜里都没睡的样子。”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三人下意识往门口看去,还有人比他们更晚住店?
论其实际形式,说“赶”尸不如说“领”,因为这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一面走一面敲锣,使夜行人避开,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在一个以上时,即用草绳把他们联系起来,每隔六七尺一个。
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手上拿着锣走进了这荒郊的旅店。
温久与周了然面面相觑,难道刚刚敲锣的人是他?
眨眼的功夫,两人又看向门口,只见门口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温久微微张大了嘴...手已经不自觉取出符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