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你真的把我当朋友吗？”

过了这么久，江凤媛才开口。

方主任抹了把眼泪，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阿媛，我这么多年，再没有交过朋友。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人那样关心过我……我实在是太卑鄙了，我怎么能那么做！”

方主任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个巴掌，感觉没有解气尽兴，又狠狠的打了几下。

“小泽，代替我做个好老师吧。”江凤媛第二次开口，嘴角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

方主任皱起了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摇着头说：“我根本不配做老师，阿媛，你带我走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的！我真的没有脸面再活着了，我不止害了你和崔老师，我还害过一个相信我的学生……”

“她会回去的，我相信你，你能做好。”

江凤媛第三次开口，说完看向了崔老师，对着他笑了笑。

方主任也看向了崔老师的方向，回过头时，江凤媛的身体已经开始像燃烧的纸屑一般飘散。

“阿媛……阿媛！”

方主任跪倒在地，痛心疾首。

这时方丹阳挣脱了熊清清的手，悄悄走到了她的身边。

“小姑，别伤心了，毕竟你做过的龌龊事也不止这一件。”

方丹阳拍了拍她的后背，只见方主任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嘻嘻……小姑，你别忘了，你还举报过自己的同学，害得她自杀呢！”

方主任缓缓的站起身，“你是谁？”

许令泽走近了些，“她是王金泽，你应该还记得她吧。当初她和江凤媛，是你最强的竞争对手，也是你保送路上最大的阻碍。”

“呵，王金泽……她本来就是作弊了！我为什么不能举报？”

方主任有些歇斯底里，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她精神十分崩溃。

“可是……我们是好朋友呀，小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