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钧感叹了一声,“哎呀,不过你说的也对,确实……要是什么记忆都留在脑子里,不管好的坏的,一定也会很难受。”
陆言辞笑了笑,“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等我查出这个人来,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言辞,不用太辛苦了,你也早点休息。”许令泽说。
“嗯,我会的。”
陆言辞走后,陈志钧躺在床上说道:“阿泽,你有没有觉得,陆学弟这个反应其实还挺奇怪的。”
“哪里奇怪?”许令泽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也上了床。
“据我分析,其实陆言辞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一般不会和人交心,但是只要交心了,就会付出真心的那种。他刚开始还因为咱们要走的事郁郁寡欢,后脚就去考了什么研究室,这不是很奇怪吗?”陈志钧说。
“没有吧……”许令泽想了想,盖上了被子,说:“其实人在精神痛苦的时候,是会找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而且我觉得,言辞说不定是托词,并不是真的去考了什么研究室。”
“不不不,不单单是这个方面,他的状态也完全转变了,好像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反倒非常释怀,非常坦然。”陈志钧说。
许令泽笑了笑,“难不成你希望他因为我们要走,一直郁郁寡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我对情绪的感官和冰乔一样,很敏感吧……或许也是我多心了。”陈志钧说。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已经是27号了,我们要在30号之前,想办法解决这个徐医生,不,应该叫他徐老师?”许令泽说。
“嗯,根据言辞的记忆,这个家伙当年上台发言,应该也不是什么医生吧?所谓的徐医生,不过就是骗萧冉的称呼而已。”陈志钧说。
“嗯,我关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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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四人来到了食堂,没多久陆言辞也来了。
许久不见,熊清清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陆学弟,最近忙什么呢?”
“我考了一个研究室,刚刚考完笔试。”陆言辞笑着回答。
熊清清点了点头,“考试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还行,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陆言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