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钊瑞再次笑了笑,又问:“你今年多大了?真实年龄。”
“十八岁。”许令泽回答。
“十八岁?你们三号馆,还有这么年轻的任务者?”梁钊瑞疑惑。
“不止我们三号馆,你们二号馆也有,我们都是新人,你多大了?”许令泽问。
“我比你大十四岁,你应该叫我叔叔了。”梁钊瑞说。
“梁叔叔,关于乐善园的事,您知道多少?”许令泽又问。
“这个出去再说吧,咱们先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梁钊瑞说。
许令泽在牢房四周看了看,“您走出过这个牢房吗?”
“没有,每当我趁机想出去,看守的士兵都会给我一枪,让我的身体失去控制,然后再把我关起来,这里的看守非常严格。”梁钊瑞说。
“硬闯是不可能的,得智取。”许令泽捏着下巴想了想,问:“您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梁钊瑞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人从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们对我一点都不信任。”
许令泽又捏了捏下巴,“我进入这个时空前,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还有另一个男人疯魔的叫喊,根据我在储物间看到的场景来说,其中一个人应该是犯人,另一个是掌刑人,那穿着西装的家伙,应该算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头目。”
“嗯。”梁钊瑞点了点头,他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就被一群人抓住了,什么信息都没来得及掌握。
“梁叔叔,您知不知道,有些军官,会以折磨犯人为乐?”许令泽问。
“没错,战争时期,很多人都会迷失,手上沾的血越多,心理也会越扭曲。你怎么问起这个?”梁钊瑞反问。
“嗯,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我看就有一点那个意思,他享受这个施暴或者残杀的过程。”许令泽说。
梁钊瑞还是没有明白,想了想问:“你想干什么?用我们不死的身体去满足他施暴的欲望?迎合他变态的心理?”
“没错。这种方法虽然颇有一些极端,但也是尽快和西装男建立联系的方式。这里士兵众多,我们不一定非要逃离,只要能在这个区域内出入自由,也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许令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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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钊瑞轻笑,笑容意味不明,“你小子,懂得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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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熊清清和辰辰还在游乐场。
“安良哥哥?安良哥哥?许令泽……”熊清清尝试用通话键和许令泽沟通,可是那边并没有回应。
“安妮,你在和谁说话?”辰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