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他放下了画板包,在窗边一个凳子上坐了下,静静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志钧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白开水,心想秦毅斌和安笑言这是怎么了?是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还是在扮演身份?感觉这俩人怪怪的!
不过他们两个还活着,也算是好事,昨天晚上这两个家伙可是触犯规则了。
没一会儿,两个妇人挽着手进了门,后边还跟着一个地中海大叔。
“行了,别哭了,人都走了,再哭也没用了。”
“呜……嫂子,你说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把一个孩子拉扯大,说死就死了,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是还有俩大儿子吗?没什么的。实在不行,再领养一个。”
身后跟着的地中海大叔始终没开口,他的脸色十分平静,不悲也不喜。
就在她们说话时,熊清清下了楼。
刚刚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大婶抬头看着她,问道:“红红,你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你知不知道你小阳哥是怎么死的?”另一个大婶问。
熊清清挠了挠头,眼神不经意间瞟向了陈志钧的方向。
陈志钧也挠了挠头,耸了一下肩膀。
“我不知道。”熊清清说。
“你……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小阳哥平时不是对你最好吗?”大婶追问。
熊清清再次挠了挠头,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宋学谦的身份卡上明确写着讨厌妹妹,这个大婶竟然说他对自己最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熊清清重复了一遍。
大婶叹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又开始哭了起来。
“哎呀,你这个孩子,你赶紧给你秀君伯母倒杯水去!”另一个大婶说。
“哦……”
熊清清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心想原来宋学谦的“母亲”是她的“伯母”。
“不用了,我不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