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乔也端起水杯，开口问道：“江哲年，你真的能想起从小到大的所有画面吗？”

许令泽将水瓶收了起来，反问：“你相信他们的话？”

“也不完全信，宾馆老板的话我也没有全信。”王冰乔说。

“宾馆老板说的那些话逻辑性确实不怎么强，有很多问题他都没办法解答，只说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从小就生活在晨发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许令泽说。

“是啊，所以我才问你这个问题，你真的能想起从小到大的所有画面吗？”王冰乔又问。

“呃……没有人的记忆里有那么深刻，能记忆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吧？”许令泽说。

王冰乔轻轻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喝了一口水后，才将水杯放了下。

“那我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

“好，你问吧。”

许令泽做好了准备，等待她的提问。

“你在哪里上的小学？小学校长叫什么名字？你的同桌叫什么？你的初中是在哪里上的？你的初中同桌叫什么名字？班主任又叫什么？还有，你在哪里上的高中？中考考了多少分？”

王冰乔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许令泽紧接着就给出了答案：“我的小学是我们那里的实验小学，校长叫王世从，同桌叫袁浩。初中是在第一中学，和高中是同一所学校，初中班主任叫秦一莱，同桌叫赵莹，高中班主任叫刘雨存，同桌叫熊……”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顿了住，皱着眉头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同桌叫杨清清。”

“到底是姓熊还是姓杨？你不会连两个姓氏都弄错吧？”王冰乔说。

许令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姓杨，对。”

“那个女生可说了，她叫熊清清，竟然这么巧，都叫清清？”王冰乔说。

许令泽沉默了许久，王冰乔也是。

过了好一会儿，许令泽才抬起头，反问道：“茉茉，你对你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都还有记忆吗？”

“有，而且非常清楚。”王冰乔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许令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