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乔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拭着手中的鞭子，说道：“阿姨，你应该知道他们不能下楼吧？”

“我知道……”魏娜阿姨回答。

“那天外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王冰乔追问。

“什么声音？这个我不清楚。”

“你确定？”

“我很确定！那是第一天，我们刚到红楼，他们就已经下来了！”

王冰乔看向了许令泽，关于这件事，她实难分辨真假。

许令泽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而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晨发城的新人？看到我们就能确定吗？”

魏娜阿姨点头，“晨发城一共就这些人，我们谁没有见过，只有你们是新面孔，而且你们也不是空瞳怪，所以能猜到。”

“那晨发城经常来新人吗？”许令泽又问。

“并不是……但是每次有新人来，我们都能确定，也会努力让他们融入晨发城。”魏娜阿姨说。

“你们晨发城的人，为什么要昼伏夜出？”王冰乔问。

“这是城主的要求，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明白，听说是晨发城的阳光不好，常期照射可能会中毒，我们也是适应了很久，才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节奏。”魏娜阿姨说。

“你们来这里多久了？”许令泽问。

魏娜阿姨沉默了片刻，思索了一番后才开口回答：“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再久能有多久，你看起来还不到五十岁吧？你到底来这里多久了？”王冰乔问。

魏娜阿姨突然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多少岁？”许令泽问。

魏娜阿姨怔了住，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也早就忘了自己到底多大年纪。

“咚咚咚。”

红门外，有人敲了三下房门。

众人的目光全都看了过去，只听外面又一次传来关俊成的声音，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平静。

“茉茉，你在家吗？”

熊清清悄悄用手表拨通了关俊成的电话，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电话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