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完尺寸,那位裁缝附在凯佩尔耳边低语了几句,
边说还不时看一眼盛瓷的方向,眼底藏着令人作呕的贪婪。
那眼神好似在凝视着某样价格昂贵物品,让盛瓷浑身不舒服。
他拧眉远离两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片刻后,裁缝离开。
“好了,我可爱的王后,感谢您的配合。”
凯佩尔脸上又露出了令盛瓷厌恶的浮夸笑容,“三天之内就会举行加冕仪式,届时,所有虔诚的拉莫托人都会听任您的差遣。”
盛瓷强压下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排斥,低声问:“那现在的王后呢,我继位之后,他去哪里。”
“这个嘛,”凯佩尔不紧不慢道,“自然是全凭他自己意愿。”
盛瓷扫了他一眼,清澈的眼底透出几分深意。
他的推测,果然没错。
-
此后的两天,盛瓷没有再见到王后,不过王后同意他每天去看斯酎两个小时,盛瓷试了好几种方法,也没办法让斯酎醒来。
他已经昏迷四天了。
盛瓷的心越来越凉,王后也不见他,他每天的活动范围除了天牢就只限于自己住的房间。
终于,凯佩尔通知了他,明天就是加冕仪式了。
盛瓷最后去看了一趟斯酎,这两天斯酎的身体越来越冷,
经过他的要求,凯佩尔已经给斯酎换到了一间有床的地方,但盛瓷还是没有办法叫醒他。
就在仪式开始的头一天晚上,王后召见了盛瓷。
是由伏恩来接他的。
盛瓷感觉伏恩的表情有些怪异,但他又说不出来,只能默不作声地跟着。
今天两人走得又是那天的长廊。
走到一半的时候,伏恩突然停住了,他回过头看盛瓷,面色复杂,“你真的决定当王后了吗?”
盛瓷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