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瓷眼中噙着泪珠,脸色绯红,整个人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那头,斯酎豺狼般的目光步步紧逼,让他只能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斯酎看盛瓷的目光越来越暗,他轻咳一声,还没忘记明天盛瓷要考试的事。
但就在他极力忍耐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个柔软的手覆盖住了。
斯酎的浴袍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散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
他腹部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即使已经很淡,却仍能看到当时可怖的形状。
想起之前他对待手的方式,盛瓷用手轻轻抚摸着这几道伤疤,咬着唇目光晦暗,“很疼吧。”
带着温度的手指轻轻划过,引得斯酎一阵喉咙发紧。
斯酎自诩钢铁般的意志,在盛瓷这几下抚摸中烟消云散。
他本就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语气危险地抓住盛瓷的手,“别动了,已经过了很久了,你明天还要考试。”
盛瓷像是没有感受到危险靠近一样,凑近他的脸吹气,“不要,你还没有告诉我,痛不痛?”
语气虽然暧昧,盛瓷的眼中却没有分毫退让的意思。
斯酎被他坚决的眼神搞得有些怔然,偏过头不太自然地说,“习惯了。”
“疼也能习惯吗?”
“嗯。”斯酎忍得额头都冒出了汗珠,他刚压下身体中那股燥热,就听盛瓷说:
“那你要改一改了。”
斯酎疑惑地挑眉。
盛瓷用手指戳了几下他腹部的伤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