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火社一些有地位的成员早就发现了这么一个文思新奇的人,听到这么一句又是朗朗上口,几人交换了眼色。
“是个才人,不知能否为我所用。”虽然没有言语交流,但他们都明白这种意思。
一人仿佛不经意看到了莫名捧着的书本,露出一丝兴趣,便走过来:“这位兄台也喜好穷石记?”
莫名抬眼看了他一眼:“略有兴趣。”
“倒不知兄台对哪一篇有兴趣?”
莫名将书本扣起来,疑惑地看着那人:“阁下是来论道的?”
“不敢当,不过是有趣味相投之人,见猎心喜……”
“哦,这故事集,趣味相投之人多了去了,阁下若是这就能见猎心喜,只怕,日日喜不自胜。”
莫名这般样子,反倒让这些人放心了些。一般文采斐然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在文学之中养成自己的性格,这就导致文人群体性格多样,且越是突出之人,性格越是不可捉摸。
“说笑了。实不相瞒,在下是无意间听兄台吟诗一句,知兄台腹有文气,这才唐突。”
莫名没说话,他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做出掩盖自得的神情,欲笑而抑笑。
不过一般提起自己擅长的方面,年长老成的文学之士或许不为所动,年轻气盛之人免不得骄傲。
眼前这人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水平,定然是心气甚高。
他们想当然地分析着,完全按照莫名的意图臆想。
莫名知道,打入残火社,应当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