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软。
她认真看着他,只见他乖乖等着,她没有行动,他便也乖乖不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舒音轻笑一声,也懒得再逗他,靠近他,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的那刻,周身仿佛笼罩着不灼人的晨光,呼吸交缠,衣袂相叠。
半晌过后,衣衫便散落一地,金红堆砌的帐幔被放下,遮住了殿中的所有光。
而黑暗中,感官便越发明显。
舒音能看到他那双跳动着幽幽火光的狼瞳,感受到蹭在她脸上的柔软发梢。
邵妄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蛋。
“阿音,叫声夫君好不好?”
“……夫君。”
这两个字似戳到了邵妄,轻轻捏住她的细腰,送上了自己的全部。
而帐幔外侧的珠玉相击,清脆空灵,听在耳边,竟有规律的很。
珠玉相敲的声音响到了半夜,若不是舒音开口制止,恐怕还要再次响下去。
她缓缓起身,披上薄被,收拢起春色。
随后,便从储物戒之中取出了今日调好的解药。
解药的颜色呈现棕褐色,看上去便有些苦。
舒音将玉碗递上前去,“诺,喝干净了。”
浓烈的药味钻入邵妄的鼻子,他本身便嗅觉灵敏,现下鼻腔内都是苦味。
邵妄很少吃药。
很小的时候约莫吃过,但自从母亲游走天涯之后,便不再吃过了。
如今,面对面前这一碗药,邵妄总有种错觉。
这像极了话本子里,男主角与女主角“恩爱”后,男主送上的避子汤。
邵妄想,难不成这种避子汤,也有男子喝的吗?
但若是阿音送上的,无论是什么药他都会照喝不误。
如此想着,他便接过了舒音手中的玉碗,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