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可听不懂。”
曹琴默才不想从自己嘴里告诉长公主呢,她俩感情又没好到那种地步,直接推脱掉,万一她向皇上反手卖掉自己,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
她转过身看向钮祜禄氏的牌位,淡淡地笑着说:
“当时臣妾也只是接到消息去看太后而已,场面一片混乱,具体情况臣妾无从得知。”
“您是摄六宫事的贵妃,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臣妾所得皆因皇上,还望长公主恕罪。”
那便是有隐情不愿意说了,恒娖皱了皱眉,她也不是没看出来,一个妃子无缘无故就给自己的皇额娘殉葬,这根本不合理。
说是来这照顾太后,实际上是监视吧?
有利用价值就好生哄着,没有利用价值就丢掉。
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如今愉贵妃不肯说,那便是她的筹码还不够大,若要找出真相只有愉贵妃能办到,自己调查,不但容易打草惊蛇,还容易被愉贵妃拿捏。
自己身子不便,小产后坐月子又要一段时间,这期间无论是消灭人证物证不要太容易。
偏偏此刻自己手里没有人。
“愉贵妃,我刚回京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但长公主一个承诺,也应该够重了吧?我可以在皇额娘灵位面前发誓,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任何事都可以。”
她现在只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什么她都可以付出。
恒媞妹妹也远嫁了,按照皇额娘的性格怎么可能舍得,而丧礼恒媞妹妹居然不能来,这是为什么?
这些问题,她必须通通得到答案。
“长公主殿下还是慎重为妙。”
曹琴默就是不说,你能奈我何?
她就在等,等长公主抛出最大的筹码。
承诺算什么,承诺还可以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