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托尔,你知道的…只要你愿意配合我的实验,那么那些实验室也不过是你的游乐场罢了,我也不会计较你将我的病人赶跑的。”
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向前微微伸了伸,做出了无奈的样子。
呀,这个切片并不太擅长战斗呢。
不过战斗得到一些身体数据似乎也不亏?
当初的席位之战,真是可惜啊,他没能和她打一场,仅仅坐到六席就满足了吗?不对,她应该对所谓的席位毫无兴趣才是,但是…是什么让你留在这里呢?
多托雷冷静的思考着如何最大程度的得到拉托尔的数据,特别是她的血液和力量的运行数据。
最终看着那双冷漠的金色眼眸,想着在至冬的地盘上还是不好对同事出手呢。
多托雷略有些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哦?原来你将那些实验体称之为病人啊。果然是虚伪的称号呢,和你一样。”
拉托尔慢慢收起了剑,冰冷的眼眸看着面前看似温和绅士的博士,所有执行官中,唯有他给自己格外危险的感觉,不是来自他的力量,而是一种理智的疯狂和极致的冷漠。
她不想和这个奇怪的家伙打交道,这个人他是罪孽最好的载体。
因为在他的眼中没有所谓的善恶与罪孽,所做出的一切都是出自一种奇怪的兴趣。
明明看上去对实验很是看重,在她意外破坏了他的实验计划之后,居然也能笑着温和的和她说话,关键是她能感知到他是真的没有情绪波动的样子。
从这一点来看,他是挺可怕的。不过……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妄图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都注定失败。
就在拉托尔走过博士身边的时候,她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句意味不明的问话。
“有时候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这么清楚我想要做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不能分辨。”
拉托尔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停留的离开了。
和身边那个疯子搭话,会让她连糖都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