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看着何二嫂。
眼前的女人,长得没自己好看,人缘没自己好,做事没自己利落,连儿子都生得比自己晚,偏偏嫁了一个好男人。
想到成亲没多久,自己男人就撇下自己,一个人去了安南县做长工,一年就回来那么两趟。
就算是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也没有能拴住他的心。
一样都是女人,凭什么这个骚女人可以嫁一个粘家的男人,自己却要独守空房?
桂花嫂心里一时如火煎油熬一般难受,却不得不低声应了。
让男人回来也好,上次他匆匆回来过了一夜,因为石头的伤,两个人还没温存,第二天天没亮他就动身走了。
等他回来,自己说点软和话,再让他看看儿子受的伤,万一他心软了,说不定就留在村里,不去当长工的。
看桂花嫂没有反对,何大山又同何二嫂说了几句好话。
何二嫂见王文瑞确实没大事,才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一场胡搅蛮缠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没了热闹,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古月从系统那里知道王文瑞没什么大碍,也放下心来。
她重新拿了一根冰糖葫芦给春桃,又拿了一根给王文瑞,最后就只剩下一根留给春草。
从何二嫂家出来,古月转道去了春草家。
何守义收完了地里的庄稼,现在仍旧每天去镇上摆摊卖草纸。
村里有三个人跟着他学造纸,他也不藏私,将做法步骤教完一遍,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去摸索找经验了。
春草正在家里将小麦秤出来,准备做一些麦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