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个屁!”
谢大夫突然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五贯钱来,推到古月面前。
古月停止了和系统的相杀,愕然地问道: “谢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谢大夫解释道:“这是你之前医治的那个病人的诊费,你一年也去不了我那里一趟。我这次过来,顺便带了过来。”
动个小手术要五贯钱?这钱是不是有点多?难怪现代进一个医院,那花钱如流水,止都止不住。
古月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救护车一响,一年猪白养。
这可都是血汗钱啊!
古月将钱退了回去,对谢大夫说道:“这钱你不用给我,如果碰到家里困难的,你就从这里面减免一些。”
想了想,又说道:“我想个办法,过阵子再给两位送点钱,就当是医疗基金,暂时没钱付的人,麻烦两位,就别收费了,从医疗基金里扣吧。”
古月这是想起自己小时候,那一串鼻涕,一拖不知道拖了多少年。由于那串鼻涕,她被人笑话了好几年的“鼻涕虫”。
要不是她拳头硬,早就羞愤得去自尽了。
孤儿院经费少,有个头疼脑热的,最多一片退热片。古月的鼻窦炎,是后来工作好多年以后,才攒下的钱,做的手术。
对于穷人,古月一向是感同身受的。
贾科笑道:“古姑娘真是仁义心肠,和谢老有得一比。你医治的那个人家没有钱,这还是谢老替她出的呢!”
古月也意外了,都是同道中人啊!
谢大夫谦虚而淡定地道:“区区小事,哪值一提?和古姑娘相比,这就如萤火之于日月,毫无可比性。”
如此品格,如此人物,让古月郁闷了几天的心情,霍地一下开朗起来。
她一拍桌子,大声道:“今天我做东,大家都给我留下来吃饭。”
这话题转的,虽然突兀,但却让谢贾二人登时喜笑颜开。
程林没有吃过古月家的饭,脸上还是一派如常,客气有礼地谢绝:“古姑娘不用麻烦,我一会回去吃就好。”
“来都来了,再走就是不给我面子。”古月一派豪情万丈的模样,“你们先聊着,我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