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之前的香浓可口。

但似乎并不重要。

卢生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喝茶的。

老陈看着他，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是说……小虎？”

“这小家伙！”

卢生眉眼微微一眯，似是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想了一下，说道：“韩先生很看重他。”

老陈一脸严肃：“因为他太强了。”

“那是过去，不是现在，而且，他能否回到当初巅峰期的实力，也尚未可知，韩先生在他身上，耗费了很大的力气。”

卢生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因为一个不确定的事情，而花费足够多的精力，得不偿失。

“不。”

老陈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他是最有价值的那一个，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过去有多可怕。”

“我们都活了数千年，再强大的人，都见过，曾经的天之骄子，那些震古烁今的大人物，哪一个不曾是威名赫赫，名震天下？可现如今呢？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

卢生露出了蔑笑。

“小虎真的不一样。”

老陈再次说道，但这一次，她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

“茶已尽！我也该走了。”

卢生喝完茶壶里的最后一杯茶，猛然站起身来，朝着外头走去。

“你要去哪里？”

老陈有些惊疑。

“流云镇，杀李长生！”

卢生说罢，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屋内光线昏黄。

老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禁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