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怎么回事？”飞羽望着自己如今已变为人类形态的身体，喜悦中夹杂着一丝困惑。

“小子，你跑到哪儿偷吃高级灵药，差点没把自己玩儿死。”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狐族长老子默已抢先说道。

“爷爷~”飞羽知道自己理亏，撒娇般地应了一声，没有辩解。

“飞羽，你只是吸收了一些高级灵药，然后修炼成人形了。”张阳平静地解释。

尽管张阳说得轻松，但谁都知道，兽类修炼的极致便是褪去兽态，化为人形。寻常兽类即便吞食灵药，想要修炼成人形，也需要极高的天赋和至少百年的苦修。

而飞羽，无疑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他才几百岁，吸收灵药不满一年，竟已化成人形。虽有张阳的帮助，但飞羽本身的资质仍是关键。

“哈哈，我变成人了！哈哈~”飞羽听到张阳肯定的回答，顿时笑逐颜开，兴奋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飞羽陪伴了张阳一百多年，见他如此，张阳心中也颇感欣慰。

然而，子默长老的脸上却满是忧虑。在狐族历史中，能羽化成人的寥寥无几。

飞羽能化成人形，确实是狐族的一大幸事，但未来他该如何？是否仍像他们一样，困在这狭小的世界？

想到这儿，子默叹了口气，复杂地看着张阳，几次欲言又止。

张阳察觉到子默的异样，便问：“长老，有何烦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