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五岛满再见到他们,态度可远没有上次那样热情。
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红润了,整个人墩在宽大椅子上像个铁炮台,随时会向人开火。
五岛满对他们之前阻挠自己派去调查的人定然是心有不快的。
张八两瞥眼身后重重围站的地涌会爪牙,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可嘴上不肯饶人。“怎么着,上回玩以多欺少还走个过场,这次就直接来了?”说着话,他开始把本就半高的袖子挽得更利落了。
晁荃如伸手挡在他前面,拦了拦,挂上不算客气的微笑:“此次前来拜访,是有要事要告知五岛理事,而且,是个不适宜公开话题。”他示意了一下身后虎视眈眈的人。
五岛满并不会直接听从他的建议。“晁六少想说什么?这里没有外人。”
“呵,”晁荃如嗤笑一声,“据说五岛理事这里,有个艺伎逃走了?”
话音落,五岛满就把脊梁从椅背上拔起,瞪了过来。“……你说她‘逃’走了?”
“不是吗?”
晁荃如意味深长地笑着跟这人对视,不动分毫。沉默片刻后,许是他的态度让五岛满产生了动摇,后者对手下人挥了挥手,包围在晁荃如与张八两身后的爪牙就纷纷行礼“呼啦呼啦”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三重还站在五岛满的身侧纹丝不动。
二对二,张八两的腰杆就挺直了。
“六少不妨直说。”五岛满显然被晁荃如勾起了好奇,催促道。
晁荃如不慌不忙,自己转身走到沙发那里,稳稳一坐,伸伸手,示意让五岛满也坐过来对话。
张八两跟着坐下,向五岛满和三重挑起眉梢。
五岛满呼了口冒着火星子的粗气,把恼火和郁郁按下,起身移到沙发上。
“现在,晁六少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