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子衿怒从心中起,气向肚里咽。收起剑转身就走。
玉兔喊道:“师姐,我还会去人间玩耍的,到时记得抓我啊!哈哈哈——”
按落云头,降至王府。径直来到小公子王槐的房中,将药交于丫鬟喂王槐服下。半个时辰后,王槐大有好转,连忙下床跪地谢恩。
“不用多礼,你身上的毒已经除了,不过身体尚未恢复,浆养几日便会痊愈。”
王一富喜不自胜,跪地膜拜“多谢仙子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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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吧,不必多礼了”说完转身就走。
“仙子留步——仙子留步——”
身后传来了呼喊声,子衿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公子王槐追了出来。子衿看了他一眼,思忖片刻说道:“石斛说很感恩你对她的欣赏之情,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她是以爱真心相馈。只是人妖殊途,注定不能同路。自此,她与你因缘已了,永世不复相见。”
听完,小公子王槐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般痛苦。
子衿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王槐苶呆呆站在原地。良久,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自己的小院,抄起镇宅宝剑便要自刎,被家丁和丫鬟一把拦下。瘫坐原地,放声痛哭。
王一富看着已发狂的儿子摇摇头走了,留下几个家丁和丫鬟看着儿子以防他再寻短见。
出了家门的王一富,忙赶去了钱庄,取出帐上所有的储蓄,火速联系上几位老板,变卖了一半田产、地契、宅子、商铺。拿到钱后,组织起一支园林队伍,奔赴驭风岭修复山林。能救护的救护,不能救护的直接砍掉重栽。
安排完工人干活,又找到了工头。王一富去了府衙,借出当地的《地志记载录》一一对照地志记载的动、植物种类、数量,找人进行统计。凡与地志记载有出入的动、植物只多不少走遍周边国家买进放归驭风岭。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没几年功夫,驭风岭的生态就得到了良好恢复。期间,小公子王槐多次来到驭风岭驼山找寻花石斛,毫无踪影。王槐开始到处求神问卜,找法师作法,求神冥帮他完成那个简单的愿望——求见石斛一面,亲耳听她说一句分手,一年下来,钱花出去无数,依然找不到石斛。
一日清晨,王槐再次来到驭风岭驼山,虔诚跪拜。
“求山神显灵,让我再见石斛一面。”三跪九叩行了大礼后由清晨跪到夕阳西下。还是一样,没见那山中院落,更没见到石斛。天已大黑,他失落的回到家中,垂头丧气坐在了正堂。父亲在外忙碌还未回家,丫鬟给他倒了茶出去了。偌大的正堂大厅只王槐一个人。
安静的夜,孤单的人。忽然,有个声音在耳边盘旋——“个人占有大量的财富是有罪的——个人占有大量的财富是有罪的——个人占有大量的财富是有罪的——”
王槐连忙找寻声音的来处,找寻不着。不多时,声音再次响起——个人占有大量的财富是有罪的。王槐捂起耳朵,不想再听到这句话。可那声音是自他内心发出,岂是捂住耳朵所能回避的。那夜,不知道那句话在他心中又响起了多少次。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理性。
怒喊道:“不要再闹我了。想我王槐,一生未做过亏心事,施舍穷人,帮助弱小,从未吝啬。不是说好人好报吗,怎么我王槐想要个女人都得不到?”忽然,他的目光被正堂财位供奉的财神神像吸引。
王槐怒从心中起“都是你害的。世人皆爱财,敬你,爱你。我王槐偏偏就蔑视你,恨你。”
说完,拿起神像,狠命摔在了地上。刚还微笑满盈的财神爷神像瞬间变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仿佛摔碎了所有痛苦枷锁的王槐怒冲冲走出了家门。找人在驭风岭驼山盖起了一个院落,自此在那里住了下来,不问世事。他坚信石斛就在驭风岭,终有一天能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