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买装备,打怪升级,懂不?”
张生的脸像开了花一般,接着问道:“红色毛巾多少钱?”
“我估计怎么也得千两黄金吧。”
“什么!千两黄金就睡一夜,真有人付钱吗?”
“当然了,你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止是肯花钱就能抢到的,得叶魅看上的人才有机会得到红毛巾。”
张生读了那么多书,今儿感情是把这句话彻底搞明白了。
“王兄,你说她哪天不会送给我吧?”
王公子上下仔细看了一眼张生,不屑道:“想啥呢你,赶紧省省吧。”
“我觉得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看上看不上的,关键还是得舍得花钱。”
王公子不屑的回道:“不然你以为呢?”
张生低语道:“说到了,果然还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
“什么话呀,婊子就该有情,戏子就该有义是吗?那普通人无情无义的多了去了,怎么不见有人说啊!”
“成吧,王兄。我刚刚在这吃了几个花生、瓜子、蜜饯还喝了几杯酒大概要消费多少钱?”
王公子不耐烦回道:“花生、瓜子、蜜饯免费,酒是我请你的。你今天白嫖零元购。”
“这怎么行啊。”
张生以为王公子前后态度的转变是因为自己一毛不拔,立马叫来跑堂,要了一桌上等酒席,给这桌上齐,特别吩咐记在自己账上,以显阔气。有钱人的做派就该是吃了人家多少就必须加倍还回去,才能被人家高看一眼。或许被人高看一眼确实能换来更多的实惠,但是为别人大方花钱却未必能换来被高看一眼。
王公子阻拦道:“别叫了,我们也不饿。”
“你客气啥,我都叫完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娘子赚钱也挺辛苦,这么浪费。”
张生言语轻松道:“没事,这有啥浪费的。”
旁边有人插话道:“王公子是怕你回家没法跟你娘子交代。”引得一桌人哄笑。
“笑谈,笑谈。我们家从来都是我当家,大家只管足足的吃喝,她不敢说什么。”
听到这句,王公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怼了一句:“行行行,当家不做主的方家张大官人。”接着高声介绍道:“这位是方家的上门女婿张大官人,今晚这桌,他请。大家只管足吃、足喝尽兴啊!”
桌上几个哥们纷纷议论道:“什么方家张大官人,哪冒出来的,没听说过啊。”
有人解释道:“刚王公子不说了嘛,方家招来的上门女婿。粉妈妈说得给方老爷点面子,所以让他坐了这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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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方梅找的那个没用的男人啊。”
“嘘嘘,小心让人听见,传到方梅耳朵里,有你好看的。”
“哦,对对对。”
张生虽然没听太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大概是在议论他。心说不能让他们把我看扁了,得甩开了相大肆的消费一把,震慑他们一下。
此时,一楼的舞台上正在竞拍叶魅姑娘用过的东西。第一件拍品是一块手绢,起拍价十两黄金。张生觉得起拍价太低没出手,不够露脸显贵。陆陆续续叶魅姑娘用过的茶碗、剩下的茶叶、扫地的拖把……都被拍除。
只听台上干事高呼道:“下面拍卖今晚最后一件藏品,也是最珍贵最难得的一件藏品,叶魅姑娘穿过的肚兜,起拍价黄金二百两。”
张生意识到显示的机会来了,立马叫价:“二百一十两。”
李大富开始跟他叫板:“二百二十两。”
张生举手,台上叫道:“好,二百三十两。二百三十两一次,二百三十两两次。”
李大富举手,“二百四十两。二百四十两一次,二百四十两两次。”
台上干事正要落锤,张生势在必得,高呼:“二百五十两。”
李大富没再叫价,可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