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我收到传教士董笃宜的一个紧急请求,当地农民燕城道在西北方向的鸭子河南岸被残忍地杀害了,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我怀疑凶手是山海生物。碰巧的是,我带了柯达BB型摄像机,它是一位外国朋友送我的。正好我可以拍摄下一些调查过程。]
“你不会正好有那些胶卷吧?”看到这,陈蓉抬头问陆吾。
“也许吧。”陆吾回头看了下说,“那个柜子下面有不少老胶卷和老照片,值得看看。”
说着起身来到柜子前,又蹲下来一顿翻找。这里存放着前人的调查记录。
天启大爆炸?不是。
1987A超新星?不是。
营口坠龙事件?不是。……
“有了!巴蜀地区的。”
幸亏照片已经洗出来了,不是胶卷。虽然是黑白的,但陆吾还是一眼看出其中一张跟大学里的铜棺是用一个类型的。
“这是怎么回事?”陈蓉指着另一张问。上面是一位长得跟陆吾极其相似的人,他拿着火把在炙烤一个被吊起来的人。
“它是山海生物,它显形了,你们看不出来吗?”陆吾理所当然道。在他眼里,被吊起的人是一副人身鸟头样。
两人俱是摇头。
“后面是什么了?”陆吾示意陈蓉继续看下去。
[在逼问之下,这个丹鸟承认他是东莱派的一员。他告诉我,因为在蜀地人眼中,金乌就是神灵,他们又相信如果和神灵一起下葬,自己也能复活成神。他们折磨成千上万的奴隶,就是为了寻找金乌,但只有极个别是,其他是玄鸟,丹鸟之类的。人类根本分不清其中的差别,就选择将这些显形的鸟类生物全部制成陪葬品。丹鸟说,他偷取棺材,就是为了给先人一个体面的葬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听完这些后,我就送他去见祖先了。]
“喔哦。”陆吾不好评价什么,喊了声舒缓下沉重的氛围。
赵拾想了想说:“至少我们知道任卫新是去偷遗骸了。”
“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们最好提醒张学锋教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