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继续往前走,又买了俩热腾腾的肉包子,以及一把桃木剑,非常袖珍,只有手指大小。
雕刻它的人手艺很好,做的惟妙惟肖的,据说这把剑去寺庙里找大师开过光,能辟邪,欣荣觉得好玩便买了。
前面很热闹,一群人围聚在一处,有人还好几次喊着压大压小。
尔泰定睛一看,人群里最高的那个,可不就是班杰明么!
欣荣也看到了,拉着尔泰:“走,我们也去看看!”
小燕子丝毫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她掏出了钱袋里所有的钱,兴奋地一把散在台上:“押了!”
有尔泰开路,欣荣很顺利地挤了过去。她把钱袋摸出来,也学小燕子的样子散在台上:“我也押了!”
小燕子看到她十分惊喜,拍着胸脯道:“跟着我压,没错的!”
“两位姑娘有种,押这么大!”有人喊道。
“这只鸡看着这么没精神,怎么可能打得过。”有人摇头,不太看好。
尔泰看着那只鸡的确有点病歪歪的没精神,但欣荣和小燕子都押了,他肯定站这一边的。
班杰明不允许有人这样说他的“异种兄弟”,争辩道:“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鸡也是一样的。现在它只是在养精蓄锐,看它的脚就知道后劲十足。”
“说的不错,这只鸡肯定稳赢。”尔泰道。
几个人兴致勃勃地看斗鸡比赛,小燕子激动地招呼大家押斑点儿。
为了捧场,尔泰和班杰明把自己兜里的钱也全都押上了。
欣荣小声道:“幸亏箫剑不在,不然,看到我们几个把钱全都押在一只鸡身上,大概跑不了一顿骂。”
尔泰呵呵笑了两声,觉得欣荣说的很有道理。
虽然箫剑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成熟稳重地多,就像个大家长一样,看着他们这群“不省心”的弟弟妹妹。
不少人响应小燕子的号召,纷纷押斑点儿。
斑点儿也没让大家失望,在小燕子一声声给力的大气加油下,很快把对手啄地倒地不起。
欣荣也很激动,把手里的半根糖葫芦塞到尔泰手里,嘴角高高扬起,俩小手就开始往钱袋里扒拉钱。
尔泰失笑,早知道她最爱吃和钱,没想到赢这么点小钱就可以让她这么开心。
小主,
要是欣荣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说不定要吐槽上几句,这人好像还沉浸在自己公子哥的世界里呢。
他们现在哪像以前那样不缺钱花呀,出门在外要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现在觉得这点钱少,将来恐怕这点都没有呢。
斑点儿一连赢了好几场,到最后,四个人都有些激动了,赢来的钱直接翻了好几倍,可谓是盆满钵满。
五阿哥也找了过来,看他们四个凑在一块玩斗鸡,一脸的莫名其妙。
场子散后,小燕子心满意足地抱着鸡就准备回去了。
赌场的人拦着不让走,还有人把手搭在了小燕子肩膀上,被班杰明掰开,听那挣扎的声音就觉得挺疼的。
欣荣正在看热闹,没注意自己身后竟然也伸来了一只手,正准备抢她手里的钱袋,被尔泰抓住一拧,咔的一声,手指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