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秦淮茹在一旁假惺惺地关切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阎埠贵瞪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家的棒梗!他昨天在学校捣乱,害得我被领导批评了一顿。今天,又有人举报我私自篡改成绩,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
秦淮茹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阎老师,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们了。棒梗在学校捣乱,那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您篡改成绩的事情,跟我们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阎埠贵被秦淮茹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气得浑身发抖,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何雨琮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阎埠贵这次栽跟头,只是他计划中的一小步。接下来,他还要利用挑拨系统,让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尝到苦头。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阎埠贵,叹了口气说:“老阎啊,你这次的事情做得确实不地道。学校给你处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后啊,你还是收敛一下吧。”
阎埠贵听了易中海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平时虽然爱占小便宜,但在易中海面前还是不敢太过放肆的。如今被易中海这样一说,他只觉得脸上无光,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一大爷,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只想知道,学校会不会开除我?”阎埠贵声音颤抖地问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开除倒是不至于,但你的名声算是毁了。以后啊,你还是好好教书,别再搞这些歪门邪道了。”
阎埠贵闻言,心中稍感安慰。虽然名声毁了,但只要能保住饭碗,他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贪心,没有私自篡改成绩,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阎埠贵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何雨琮推门而入。他看了一眼阎埠贵,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哟,这不是三大爷吗?怎么,被处分了心情不好啊?”何雨琮调侃道。
阎埠贵瞪了何雨琮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何雨琮摆了摆手说:“哎呀,三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是来给您送温暖的。”
阎埠贵冷哼一声说:“送温暖?你少来这套!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利用那个挑拨系统,害得我今天这个下场。”
何雨琮闻言,也不否认,只是笑着说:“三大爷,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可不是害您,我是在帮您。您想想看,如果您不私自篡改成绩,又怎么会被人举报呢?这一切,都是您自己作孽的结果。”
阎埠贵被何雨琮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站起身来,指着何雨琮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利用系统挑拨离间,害得我身败名裂,你还有脸说是在帮我?”
何雨琮却不以为意,他走到阎埠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三大爷,您别激动嘛。我只是想让您明白一个道理,做人啊,还是要厚道一些。像您这样爱占小便宜、精打细算的人,最终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阎埠贵听了何雨琮的话,心中更加懊悔。他想起自己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只觉得羞愧难当。“秦淮茹啊秦淮茹,这回你可要栽在我手里了。”何雨琮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回到院子里,何雨琮故意提高声音喊道:“大家快出来,有好消息要宣布!”
不一会儿,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好奇地问:“什么好消息啊,雨琮?”
何雨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秦淮茹从今天起就是轧钢厂的一员了,她将担任清洁工的工作!”
秦淮茹一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被轧钢厂录用。一旁的贾张氏则是一脸惊喜,她终于看到了儿子贾梗有出人头地的希望。
然而,棒梗却一脸不屑地说:“妈,清洁工有啥好高兴的?不就是扫地的嘛。”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低声斥道:“你懂什么?能在轧钢厂工作,总比在家待业好。”
“雨琮,秦淮茹能进轧钢厂,是你帮的忙吗?”何雨柱问道。
何雨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哥,你就别管了,反正这是好事不是吗?”
何雨柱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现在有了挑拨系统,做事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但只要能帮到秦淮茹一家,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秦淮茹感激地看向何雨琮,虽然她知道这个年轻人心思深沉,但此刻的恩情她还是记在了心里。
“雨琮,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秦淮茹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