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布拉娜眼见李沫心同意,也面带微笑(成分纯疑)地起身先将房门关上,反手再扭两圈锁死。
“等等,你关门干什么?”
李沫心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但他并不觉得爱布拉娜会害他,因此,只是有些疑惑,但没有明确的动作。
“当然是给你检查身体了~”
“等,等等,你干嘛?!你别扒我衣服!”
“我看你真是不懂哦~”
“懂什么啊?!”
“我不扒你衣服,怎么帮你拆绷带,然后治疗啊?”
“等等,不不不不,我不治了,放我走!”
李沫心一只手在面前胡乱挥舞,另一只手死死拉住睡衣,像是要保住自己最后的节操的小奶弟,恐惧地缩在墙角。
看着面前笑容逐渐狰狞的爱布拉娜,他倒不是没想过要直接翻窗跑路,然而此时源石技艺不知为何突然又断线了,就好像有啥在阻断他的思维连接一样。
这二楼直接跳下去,怕是不死也得残,再高危一点直接重新掉线。
要不得,再说没必要为了节操搭上性命。
要不,就从了她?
然而,爱布拉娜却没给李沫心思考的时间,直接欺身而上,将李沫心压在身下,生出了罪恶的魔爪。
“听话,让我看看!”
“香蕉姐,不要啊!”
在一番激烈的动作大戏后,两人都累了,并排横躺在床上,两只脚弯搁于床浅。
别误会,只不过是爱布拉娜摁着李沫心然后狠狠的挠他的痒痒、而李沫心则是边笑出眼泪边反抗最后半推半就互相挠痒罢了。
“你说,要是被你那些下属发现了,你秀的威严是不是就荡然无存了?”
“放心,这男爵府上,一值得称道的就只有隔音功能了,至于有人听到?灭口就行了,不过我相信小猫咪们都很乖,对不对?”
说完了的爱布拉娜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门,此时扒在门板上的蔓德拉突然有点汗毛耸立,就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喵?”
什么情况?感冒了?
不可能,下水道摸爬滚打那么多年都没感冒...
天使哥哥和那位女士...隐隐约约能听得见那种声音呢...
不行,这种事情只能有自己知道!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蔓德拉觉得以自己的定力,必然是能够守口如瓶的,大概...。
小猫咪猫猫祟祟地溜走了。
“就不好奇吗?”
爱布拉娜看着天花板,突然开口。
“好奇什么?”
李沫心挪了挪身体,给爱布拉娜的尾巴腾了腾位置。
“我的组织,我的目的,我的...为人。”
“不敢知道太多,怕被灭口。”
爱布拉娜伸出手掐了一下李沫心的腰。
“痛痛痛...说实话,大概能猜到些。”
“一些?”
“或者说全部?”
“那你可得把嘴守好了,否则...我真的会想办法让你开不了口哦?”
爱布拉娜伸出手指卷了卷自己浅金色的头发,淡淡的威胁道。
“那肯定啊,守口如瓶好吧,什么铁公爵、死亡的战士...绝对不说。”
李沫心认真的伸出手指,往嘴角拉拉,做出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其实你真要说,我也拦不住你。”
“那就要看听的人能不能出得起好价钱了。”
“多少钱?”
“一只德拉克美少女?”
“那他们就不会想听了。”
“那更好,省的我灭口。”
爱布拉娜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一拳捶到了李沫心的肩上,令他呲牙咧嘴。
“好了,我要走了。”
“嗯,走吧,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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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地旁,一条通向谢拉格方向的路。
李沫心准备好了各项的物资,和小蔓德拉告别,也是终于又开上了车。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李沫心看着伸手扒住车门的爱布拉娜,疑惑地从车窗探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