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这。
他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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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明梨学着夏妈妈的日常,整理好一些东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这才出门去找人要粮食。
回来的时候沈世依旧没起床,她开门,发现门被反锁。
于是拿出钥匙。
听到门被打开的沈世在被子里缩得更紧了。
他好想去死一死。
偏生小姑娘半点不能跟他共情,发觉他赖床,不仅不劝上一句给他发挥余地,反倒在一旁坐下,捏着路边采来的小花往花瓶里插。
左挪一点右挪一点调整位置。
直到沈世被内急憋的受不了,才别扭的开口,“你今天没事吗?”
“昨天说了,今天陪你。”小姑娘晃着小脚丫,大概习惯了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插好了花又开始摆弄花瓶。
半晌,沈世才憋出一句,“你先出去。”
明梨困惑看他。
良久,他才受不住似的开口,“我没穿裤子,你先出去。”
哦,害羞。
了然的点头,小姑娘出门。
再进门的时候,人又缩进了被子里。
而且一直缩到晚上。
明梨这才意识到不对,“你不吃饭吗?”
“……”挂空档家里还有人这谁敢吃饭。
但不能这么说,于是瘪着肚子的某人硬邦邦转移话题,“明天我要出门一趟。”
“不可以。”明梨拒绝得很快。
然后她听到被子里传来闷声闷气的回应,感觉好像要被气哭了一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拘禁,要坐牢的。”
但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
跟一个丧尸讲法律。
他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