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又是那只鬼给他们开的后门。
司芙蕖打了报警电话。
那商人贪婪的嘴脸还没持续多久,便被警察的车辆带到了警察局,理由是非法持有枪械。
而且不是一把,是很多箱。
虽然已经被转移走了,但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
其他人也被带到了的警察局询问情况,因为司芙蕖交代,他们并没有说鬼怪的事,只是说来这里参加一个奇怪的寻宝活动,获胜便能得到一百万。
黄金的事也通知了警方。
司芙蕖和司宁没有想象中爱财,两只箱子,一只直接捐了,另一只司芙蕖带上山给师父修缮道观。
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周围地区大概都不会太平。——她们师姐弟还有很多事要做。
至于巫梨。
司宁没找到。
她好像彻底不见了。
离开古堡的那些天,他也罕见的失了眠,脑子里总出现那人平静的语调和发凉的手,也想不明白,只是一句“好戏”,怎么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还是说,她压根没想作为鬼继续活下去,所以干脆寻死?
那她之前为什么要做那些事说那些话。
这不是欺负人嘛。
小道士在出租屋里哭的枕头都湿了,窗户那边晒了一排枕套。
白天却还要顶着红彤彤的眼睛跟着司芙蕖去清理后续。
以至于好不容易把自己拼好的明梨站在房间一角,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他说一声?——那阵法还挺弱的,她受影响,散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慢慢恢复了。
死不了的。
emmm,下次注意。
于是窝在被窝里哭到睡着的小道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像是有所察觉,他抽噎了几下,突兀转身将人抱住。
“要亲吗?”声音温和且平静。
于是他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