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顺从的下了口,但因为没办法过分的从口腹上得到满足,只能从另一边寻找安慰。
阿兹里尔也察觉到今天似乎不太一样。
从颈间传来的不再是进食时牙齿陷入身体的痛,而是密密麻麻的,像是尖锐物顺着他的下颚线轻啮,一路到颈,再随着巫师袍偏移和里衬系带的松懈到颈下的深窝。
分不清肌肤有没有被咬破,但对于他来说,比起那直接的一口要难捱得多。
于是他的手捏紧了巫师袍。
八只过于听话的足却乱七八糟的顺着对方的尾巴、腰、手臂往上缠。
甚至攀住了身后巨大的石头,这才让他不至于因为莫名的失力掉在地上变成一滩死鱼。
明梨也终于听到这小哑巴开了腔。
“——鱼尾。”
比以往都要犀利,感觉圈上去,像是要被割破了一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