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书现如今不得不做了双面间谍。几日后,二皇子放她带着木盒离开南诏回到大渝。她和随从马不停蹄的回到刘府,找父亲商量如何打开盒子。她一路上神经紧绷,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回到家中,她顾不上休息,径直奔向父亲的书房。
刘父看到女儿可算回来的心中紧绷的神经刚要放松,又看到女儿神色匆匆地过来,带着一个神秘的木盒,心中已然猜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赶忙让下人退下,关好房门,皱着眉头问道:“玉书,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慌张?”
她将木盒放在桌上,简单地把在南诏的遭遇跟父亲讲述了一遍,包括自己被二皇子抓住,不得已答应合作,以及这木盒可能与母蛊有关的事情。
刘父听完,脸色变得极为凝重,他围着木盒踱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梵文。“这梵文古老而晦涩,看来盒子的来历不简单。” 刘父喃喃自语道。
她焦急地说:“父亲,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二皇子随时可能会派人来查看进展,而且我体内的蛊毒也等不了太久。如果不能尽快打开盒子找到母蛊,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刘父点点头,他思索片刻后说:“我认识一位知识渊博的长者,他对各种古老文字和奇珍异宝都颇有研究。或许他能帮助我们解读这些梵文,找到打开盒子的方法。”
刘玉书眼睛一亮:“那我们赶紧去请他吧。” 刘父却摆摆手:“此事急不得。这位长者性情古怪,我们不能贸然前去。我先写一封信,派人送过去,约他来家里见面。在此期间,我们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二皇子或者大皇子的人察觉到我们的实际进展。”
于是,刘玉书和父亲开始着手安排送信事宜,同时加强家中的守卫,防止被人窥探。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她感到焦虑,她望着那神秘的木盒,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顺利打开它,解开蛊毒之谜,摆脱如今这危险的局面。
那长者乔装来到柳府,看到盒子便激发了他的兴趣,他仔细认真的研究了三日不眠不休,终于破解了打开盒子的方法。当他打开盒子后就自请离开了,他知道这盒子一般装的都是机密,自己只是喜好破译,但不想把命搭上,刘大人似乎也看出这事的危险性,千恩万谢的送长者离开。
长者离开后,俩人迫不及待地围到打开的盒子旁。只见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块古朴的锦帕和一个整个的水晶小方块,水晶小方块内躺着一个蠕动着的蛊虫,而锦帕上用一种奇异的颜料绘制着一些文字和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除此之外,还有一小卷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
刘大人小心翼翼地展开羊皮纸,眯着眼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这羊皮纸撒上面说这锦帕上记载的的似乎是一种古老蛊术的修炼方法,还有一些禁忌,大致是这样的内容,但是锦帕上的文字我们并不能看懂。” 刘大人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说道。
刘玉书心中一喜,可随即又被担忧笼罩。“父亲,这些东西都能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了,二皇子和大皇子那边都在盯着,稍有不慎,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大人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玉书,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刘玉书道:“现在的局势于我们而言很不利,为了能反败为胜,我们要找到更强大的靠山。”
“你是说?”刘府试探的盯着女儿。
“是的,如今我们身在大渝,大渝的皇帝会是我们最好的靠山,我要即刻进宫,与陛下说这件事。”她胸有成竹道。
刘玉书精心整理好衣装,怀揣着盒子,匆匆进宫。一路上,她心跳如鼓,脑海中不断预演着见到南宫瑾后要说的话。
踏入南宫瑾的书房,她看到南宫瑾正伏案审阅奏章,灯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愈发冷峻。刘玉书轻声行礼:“殿下臣女玉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