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打听了好久,自然是什么都没有问到,还被当地人当作好奇的外乡人呢。”
林之序闻言,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衡阳宗,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宗门那么简单。
它承载着太多的回忆与责任,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作为宗门的一员,他们深知衡阳宗的隐秘与强大,也明白为何外界鲜有人知其所在。
一位手抱长剑的青年男子,面色凝重地开了口:“五师弟,究竟是谁在打听衡阳宗的消息?”
“我们隐世多年,早已淡出世人视线,又怎么会有人提及衡阳宗?”
闻言,众人皆收敛了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宋与卿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我打听清楚了,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问。”
“她问这山是否名为无量山,山中是否有个名为衡阳宗的门派。”
“可你们也知道,咱们的宗门被强大的阵法隐匿得极好,外人根本难以窥其真容,她自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林之序神色郑重地追问宋与卿:“那她现在何处?”
宋与卿耸了耸肩,“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听他们说她好像已经离开了。”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步入屋内,缓缓言道:“老祖曾传话,近期会有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前来寻找衡阳宗,莫非便是她?”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精神一振,彼此间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一个月前。
宗门里有一卷沉寂上千年的玉简,相传是一千年以前衡阳宗老祖自创的法物。
传说这玉简中有灵,它只听老祖的话,只为老祖一人使用。
在月光的轻抚下,玉简忽然绽放出一抹温润的光芒,宛如沉睡的古龙睁开了双眸,透露出一股隐秘强大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动了整个衡阳宗,震得宗内众人心神俱颤,无不瞩目这卷仿佛被时光遗忘的玉简。
玉简之内,一段尘封已久的法术缓缓流转。